原文:http://www.thewovenroad.com/blog/constructiverevolution 原作者:Meadow 工藝主義(Crafitivm)是一種創意行動,尤其著重政治或社會議題上的實踐。在人類進化及當代文化歷史裡,纖維藝術(Fiber art)與紡織都有著重要的地位,在各個時期,衣物(clothing)對人類來說都具有廣泛而大量的作用。正由於纖維和衣物在不同地方、不同社群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於是,紡織成為了人際溝通、政治參與的重要元素,也就不足為奇了。 工藝主義玩弄和挑戰居家手藝裡的女性刻版印象,但同時,它也體現並改造了傳統女性文化的價值。 女性從事纖維與紡織生產已有數萬年的歷史。 根據推算,在法國修復的維納斯黏土雕像已有兩萬年的歷史。它描繪了一個體態優美的女性,身穿以細繩纏繞腰部、露出大量背部的上衣。時至今日,這項穿著傳統(以稍為低調的方式)小規模地流傳下來。科學家認為,雕像的形象反映了在最早期的裝飾品裡,人們如何描繪或強調女性的情徵,並以紡織品的方式把之轉化。 PHOTO COURTESY OF CENTURIES PAST,轉載至原網址。 Elizabeth Wayland Barber是加州西方學院的教授,也是研究史前紡織的重要權威。她認為,紡織之所以會成為女性的責任,是有跡可尋的。在史前社會,女性是父母中唯一留守照料的人,可想而知,她們的工作須能讓她們同時照顧嬰孩。這些工作必須是穩定、安全、重覆、容許干擾的。顯然,紡織生產符合以上所有特點,漸漸地,照料嬰孩和紡織就成為了同時進行的工作。 ARTWORK BY ANTONIO COCHE,轉載至原網址。 隨著時代發展,這些性別角色成為了必須嚴格遵守的傳統,長久地保存下來。女性成為了歷史裡不可或缺,卻又長期不被看見的一群。透過提供各種生活必需品、盡責地照料家庭成員,她們把彼此的社群聯結在一起。她們沒有時間挑動戰爭,忙著替山羊擠奶、為孩子編織衣服保暖,確保他們能熬過寒冬。但當她們有任何需要、或重大訴求時,女性也會挺身而出;但不是透過政治運動或競選的方式(在人類歷史的大多數時間裡,女性競選是違法的),而是運用手上獨有的技藝。
編織與行動主義(Activism)可追溯至法國大革命,在死刑執行時,女性坐在斷頭台旁編織紅色的帽子。 編織與行動主義也可追溯至美國獨立戰爭,女性開始為士兵紡紗和織衣,而不從外國進口,這是抵抗的愛國主義行動。 編織與行動主義也可追溯到1860年,英國紡織設計師威廉.莫里斯(William Morris)創立了工藝行動,對抗工業革命,主張更單純的生活方式。他提出了工藝行動準則中的四項元素:在設計中團結,在勞動中享樂,在手作品裡看見獨立個體或不完美的重要性,以及區域主義——選擇構買原材料的地方,以此履行自我的意義。 編織與行動主義亦可追溯至第一及第二次世界大戰,出於戰爭需要,各種生活的必需品必須實行定量配給,此時,手製品就尤其重要了。出於愛和支持,美國、英國和加拿大的女性自願為士兵編織和縫製衣服。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,女性為部隊提供了超過一百萬雙手製襪子。而第二次世界大戰時,在短短六天裡,士兵收到大量手縫或編織的物料,總數共兩萬六千件!除此以外,她們還為難民製造和捐獻了四百二十件衣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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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乎是我最喜歡的一張塔羅牌了,當初決定要做塔羅的時候,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太陽。從描圖到真的完成,其實花的時間和精力遠遠超過了我當初的想像,像因為做太久了,水消筆的痕跡都會一直化掉,到真正完成的時候,每一部分大概都補了三到四次的圖案了吧。
不想辜負美美的太陽牌,所以幾乎每一針都下得很密,想要把曲線做得完整一點、把小孩的手指頭做得精細一點、花瓣也做得好看一點之類的,但最後沒有把圍牆剌進去,因為再鋪背景真的太多了。最有趣的事是,最後所有東西的表情都變得跟原牌很不一樣,很從容的小孩和明星相的太陽和不知為何有點憂鬱的小馬(是我自己嗎?) 從佩內洛普到貓咪帽子:女性主義工藝主義的古老起源
--歷史中女性手工藝的顛覆使用 原著:Stephanie McCarter 文章來源:http://lithub.com/from-penelope-to-pussyhats-the-ancient-origins-of-feminist-craftivism/ 女人的手藝,和做手藝的女人:紡織作為一種抵抗 赫西俄德(Hesiod)的《工作與時日》(Works and Days,公元前七世紀)記載了第一位被造的女人潘朵拉(Pandora),在普羅米修斯從宙斯處偷走火種後,作為對男人的懲罰。她由匠神赫淮斯托斯(Hephaestus)塑成,編織工藝的守護女神雅典娜(Athena)教她編織。但播朵拉展示了手工藝一種更為間接的使用方式;騙子之神赫耳墨斯(Hermes)給了她一顆騙子的心,她被狡猾地僱來耗盡她丈夫的經濟資源。於此,編織象徵著女人欺騙、誆詐和去勢的能力。潘朵拉狡猾的智力,和她錯縱複雜的織品,讓女人變得危險。這個故事提供了一個正當的理由,好讓男性排除和壓迫女性,甚至,事實上,它正在要求男人們這樣做。撇除赫西俄德的意圖中,驚人的厭女癥象,這故事仍顯示了女人手工藝的另一種可能:它可以挑戰男性的權威,顛覆控制著她的層級制度。 這狡猾和織編的連結,在荷馬的《奧賽羅》中相當明顯,佩內洛普發現自己婚姻和寡居中危險地帶。面對著追求者帶來的婚姻壓力,她利用了著名的一招: 他們急不及待地求婚,而我紡出我的詭計。 憂鬱的神,啟發我首先 要在我們莊嚴的大堂之中,架好一座巨大的織布機 然後我開始編織,那編織十分瑣碎, 那絲線無窮無盡,我不會讓他們得逞。 她答應追求者,只要她完成了為公公賴爾特斯(Laertes)而織的壽衣,就會從他們之中選一個新的丈夫,但三年以來,她每晚都回到大堂裡,把她的作品拆掉。弔詭的是,她的追求者從未發現這件事;反而是她的女僕,把佩內洛普的詭計告訴那些追求者。她所織之物成為了一個文本(text),一個排除男性的論述空間,只有她與她的女僕能解讀。而這一點,也就是這件織物,之所以蘊含顛覆力量的原因。 「撇除赫西俄德的意圖中,驚人的厭女癥象,這故事仍顯示了女人手工藝的另一種可能:它可以挑戰男性的權威,顛覆控制著她的層級制度。」 毋庸置疑,荷馬不是一位女性主義者。佩內洛普的狡猾機智,提供她用以抵抗追求者的工具,但亦讓她成為了她丈夫的聰明才智的絕配。她更像是他的補充,而不是挑戰。她的工藝,被用來增強奧德修斯的父權體制,也因如此,裡頭的危險潛力也被消解了。事實上,在奧德修斯謹慎地重回家庭的過程中,他對他的妻子,始終都是不信任的。他喬裝成乞丐,要她的妻子通過一連串的考驗;當他肯定沒有她沒有出軌後,才向顯露真身。因為,即使像佩內洛普那樣忠貞的人,都有可能會以智力勝過他。 在羅馬文學中,奧維德(Ovid)在《變形記》(Metamorphoses,完成於公元八年)反覆探討紡織與挑釁的關係。其中最毛骨悚然的,就是菲羅媚拉 (Philomela)的故事了。她被她的姐夫,也就是特剌刻(Thracian)的暴君泰柔斯(Tereus)擄去和強暴。當菲羅媚拉要脅泰柔斯,要把他的暴行告訴所有人時,泰柔斯把她的舌頭用鉗鉗去,讓她無法再說話。她被泰柔斯囚在一個木屋裡,超過一年的時間裡,不停遭到他的強暴。她轉而使用紡織機,來訴說她不能再說出的話: 被噤聲的舌頭不能言說。但傷痛有它自己的神明, 在面臨困境之時,變得聰明。她在紡織機上 紡出一個特剌刻的網,編出紫色的記號 在一片白茫茫之中,顯露這個罪行。 菲羅媚拉靠著一名侍女的幫忙,把這張毯子偷運給姐姐普羅柯妮(Procne)。再一次,很詭異地,泰柔斯沒有覺察到這宗詭計;織物的涵意只在女人中流傳。女性大遊行中的貓咪帽子,與菲羅媚拉的網子共享了這種能力,銘刻性暴力的行為。目前為止,它被視為一個清晰的視覺象徵,指涉川普聲明狼藉的言論,那就是他習慣性地「從陰道抓住」(註1)女人。對此,帽子和地毯都宣告了反對的訴求。 但如果把奧維德的故事,解讀成是對菲羅媚拉困境的悼念,那就錯了;畢竟,他的史詩,描寫的是這宗殘忍強暴後的另一個故事。之後,菲羅媚拉的故事就突然轉化了,變成了一種說明,描述女人復仇時不敬的暴力。這對姊妹殺掉了普羅柯妮與泰柔斯年輕的兒子,烹煮他的血肉,讓他的父親吃下。菲羅媚拉的工藝能力,只有當她追求復仇時,才能勝過泰柔斯的能力。正如Patricia Klindienst在一篇標誌性的文章中指出,我們必須從菲羅媚拉的故事中,轉化出我們自己的意義:「如果神話,和菲羅媚拉的故事都給予了我們指引,如此我們就能選擇,取而代之地,教導自己藝術作為一種抵抗方式的力量⋯現在我們開始復原,去保存,去詮釋我們自己的故事。」 奧維德的書寫中,最有名的編織者就是阿拉克涅(Arachne)了,她的針織工作勝過所有女人。她大膽地挑戰彌涅耳瓦(Minerva),意圖藉著技藝的比試,證明她驚人的名聲。阿拉克涅的織毯是她全盛時最好的作品,而在奧維德另外的史詩歌曲《細紡》裡,也有類似的描寫。與奧維德的詩歌相仿,它描繪女人遭受的強暴,尤其是神祗們犯下的。然而,奧維德也書寫了彌涅耳瓦的織毯;這張織毯,也就奧維德本人,向我們展示神祗的大能,以及那些挑戰祂們的人所受的痛楚。這故事讓藝術的兩種對立觀點相互對抗:一方面顛覆既定的權威,而另一方繼續加強權威。 無疑地,奧維德認為,阿拉克涅是更高明的藝術家:「金髮戰神被阿拉克涅壯觀的成品激怒,把她的編織、連同上面剌繡的天神醜事撕成碎片。」彌涅耳瓦暴力攻擊阿拉克涅,然後把她變成了一隻不能說話的蜘蛛,她織的網,再也沒法訴說她的抵抗。被工藝品以謀略取勝,充滿能力的天神只能取道荒蠻的暴力,但祂們完全沒法平息四起的談論:「呂底亞(Lydia)無人不在談論這事,而這故事亦傳遞佛律癸亞(Phrygia)各城,全世界都在談論它。」 奧維德並沒有告訴我們,那些傳話者如何詮釋這個故事,也沒說他們是從阿拉克涅、還是彌涅耳瓦的編織中得到教訓。但只要有人判定,勝利是屬於阿拉克涅的,她最後抵抗行動就算成功了;藝術家、物件和詮釋者加總在一起,組成了一道難以掌控的聯盟,到今天,我們仍然可以成為其中一部分。 這些故事的原意,大部分都是警告男性,女性所擁有的背叛性的原創力;它們原本都不是為了女性讀者而寫。然而,女人與她們的盟友,都可以熟練地解讀這些故事,和開展新的訊息。經歷世紀以來的壓迫,女人用壓迫她們的工具,磨練出一種抵抗。對這些歷史悠久、從藝術發展出的女性主義工具,我們不該加以貶謪或拒絕,而是記著它。工藝、狡猾的藝術、加密的言語——它們是被壓迫者的武器。當女人好不容易爭取而來的權利,又漸漸遭到破壞,而保護言論自由的條件,又遭到各方的打壓,我們必須,把工藝品的顛覆性力量,緊緊地握在手中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註1:川普被人多次抓包,說自己是「用陰部抓住女人的」(Grab them by pussy),Pussy一詞,既有陰部的意思,也有貓咪的涵意,這就是貓咪帽子造型的由來。 從佩內洛普到貓咪帽子:女性主義工藝主義的古老起源
--歷史中女性手工藝的顛覆使用 原著:Stephanie McCarter 文章來源:http://lithub.com/from-penelope-to-pussyhats-the-ancient-origins-of-feminist-craftivism/ 在今年一月抗議川普就職的女性大遊行(註1)中,貓咪帽子(the pussyhat)出現,成為了遊行中最顯眼的象徵。這項「貓咪帽子計劃」持續成長,充滿能量,甚至讓編織店的粉紅色毛線開始缺貨。在高空拍攝人群的照片裡,幾乎被一片粉紅色覆蓋,及後,貓咪帽子與女性遊行一起,登上了《時代雜誌》和《紐約客》的封面。 然而,貓咪帽子沒有得到全部人的認同。Camille Paglia就被帽子「嚇瘋,嚇瘋了」,她把它們稱作「當代女性主義的重大尷尬」,它們否定了遊行者的「莊重和權威」。Petula Dvorak也類似地,讉責這些帽子是「她-力量(she-power)的媚俗」。對帽子的這等反駁,呼應了一些女性主義者長久以來的傾向,她們否定女性傳統手工藝,如編織、紡織、剌繡和縫紉,這等批評起源於她們認為,這些手工藝所反映的,並非自由解放,而是對女性的壓迫。 另一方面,這些指責反映了另一項久遠的傳統,那就是對女性追求藝術的貶謫,尤其是對那些貧窮、有色的女性而言,她們鮮少有條件可以考慮嚴肅的藝術。更甚,它沒有考慮到這些女性其實正以各種的方式,把手工藝轉化成賦權(empowerment)的工具。在二十世紀初,被囚禁的婦女參政運動者(suffragist)(註2)不只在手帕上剌上她們的名字,同時記載了她們在罷食行動之中,遭受的強行餵食。我自己的祖母,就在1960年代,靠出售手工藝床罩,養活了她南方農村貧困家庭中的七個小孩。長久以來,美國的婦女在縫紉團體之中,獲得了她們創意的展現方式,以及人際對話溝通(這常被輕蔑地形容為「講八卦」),這項社會習俗被Grandma Moses記載下來,在關節炎讓她不能再剌繡以後,她轉而用繪畫的方式表達。 貓咪帽子是當代一項大規模現象的其中一員,這現象通常被稱為工藝主義(Craftivism),它積極挑戰人們長久以來,對女性傳統藝術形式的鄙視,並把它變成女性主義對抗的媒介。工藝主義者的涵蓋範圍,從業餘的、呼籲我們「輾碎父權體制」的十字繡愛好者,到職業的、投注巨量時間到藝術展覽的藝術家。工藝主義繼承自一項久遠的傳統,可追溯至西方最早期的歷史和文學:希臘-羅馬的作者一次又一次地向我們展示,女性的藝術形式,尤其是紡紗和編織,如何同時隔離和貶低女性,又提供了她們一種反抗的路徑。 女人,回到織布機前:編織作為一種排除的工具 荷馬史詩(Homer's epics)(公元前八世紀)中的女性,不停被告知要回到她們的織布機前,遠離男人的事務。於《依利亞特》("Iliad")一書中,安卓馬希(Andromache),也就是特洛伊戰士赫克特(Hector)的妻子,在著名的城牆前與她的丈夫見面。安卓馬希太清楚戰爭的代價了,她的父親和七個兄弟就是在戰爭中被殺死的,母親淪為奴隸。她要求赫克特停留在戰地中一處較為安全的區域。赫克特回答:「回家去,做你自己的工作,弄你的紡紗桿和織布機,也讓其他的女人像你一樣勤力工作。至於打仗的事,就交給男人吧。」隨著安卓馬希沉默,赫克特回到戰場上;赫克特被殺死了,而安卓馬希成為了奴隸。 在《奧德賽》中,佩內洛普(Penelope)仍在等待奧德修斯(Odysseus)的回歸,無意中聽到吟遊詩人歌唱希臘戰士回家的故事。淪落在求婚者的盛宴之中,她要求演奏另一首歌曲,於是,她年輕的兒子忒勒瑪科斯(Telemachus)幾乎一字不漏地複述赫克特對安卓馬希的語話:「回到你的居所。做你自己的工作,弄你的紡紗桿和織布機,也讓其他的女人像你一樣勤力工作。至於發號施令(神話,mythos),就交給男人去做吧。」神話(mythos,註3)在這裡有公共演講的涵義,在希臘(及之後的羅馬)裡,女性經常被排除在外。 在這些荷馬史詩的段落中,男人的行動是動態的和多變的,而女人被視為安定在房屋內部,從事固定的編織工作。維持這種分隔的妻子,變成了婚姻貞潔的典型;總結而言,佩內洛普對我們來說,就是一個典型的、禁慾的希臘女人,對她的丈夫忠誠,忍受了其缺席二十年。 在後來的羅馬文學中,紡紗和編織繼續成為忠貞妻子的正統,其中最有名的,就是盧克里夏(Lucretia)了。在李維(Livy)(註4)的版本中,盧克里夏的丈夫克拉提烏斯(Collatinus)與他的堂兄弟比賽,其中一位,就是王子賽克斯塔斯(Sextus Tarquinius),他們比賽的項目是,誰的妻子是最優秀的妻子。發現其他婦女都在飲酒作樂之際,「他們遇見的盧克里夏,正在房子之中忙著紡紗。」然而,她的忠貞並沒有保護她逃過性攻擊的一劫;賽克斯後來再次到來,並強暴了她。盧克里夏對這項侵犯,作了著名的回應,就是自殺,如此一來,就沒有任何不忠貞的女人,可以以她為先例,繼續生存下去了。 文獻的記錄反映了這個意識形態。數之不盡的希臘花瓶,描畫女人在她們的居所之中,忙碌地紡紗和編織。羅馬的墓碑一再地紀念女人的編織工作,作為妻子忠貞的同義詞。公元前二世紀前的一段銘文,讚頌一名名叫Claudia的女人。她的貢獻是「她整理房子,她做編織。」("domum servavit, lanam fecit.")另一個公元一世紀的銘文,紀念一名叫Amymome的女子,為「一名會編織、虔誠的、謙遜的、節險的、忠貞的、坐在家的女人("lanifica pia pudica frugi casta domiseda")。」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註1:在2017年1月21-22日,世界各地舉行了女性大遊行(the Woman's Marches)。遊行目的主要為捍衛女權,亦包含移民、科學、健保、LGBT、種族公義等議題。第一次抗議在美國華盛頓,就在川普於1月20日就任的隔天,抗議川普於選舉期間種種侵犯女性的言行。繼後,全美國地舉行了408場抗議行動,在加拿大各地,亦有超過30場的遊行。資料來源:https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2017年女性大游行。 註2:在1920年以前,美國的女性並沒有投票權。在婦女參政運動之中,女性主張爭取擁有投票權,而參與這項運動的人,就稱為婦女參政運動者(suffragist)。 註3:mythos指「神話思維」或「神話」,對應可翻為「邏輯」或「思」的Logos,據博學的念平協助分析,神話就是分享故事,最初是從「說」而表達的(但也不一定是很正式的公共演講,像蘇格拉底那樣也算),而女人被排除在公共的、分享的這等表達以外。關於安卓馬希和佩內洛普這幾段荷馬史詩原因,因為我英文太差,感謝錦濤、維特、哈利和念平協助解釋(到底是有多差,需要四個人來幫忙)。 註4:蒂托.李維(Titus Livius),古羅馬著名歷史學家,以書寫《羅馬史》聞名。 cross stitch No.3 |